何惟芳深受家暴之苦,毅然决然地将她的丈夫告上衙门。然而,令人震惊的是,她的公婆竟然密谋要置她于死地。
蒋天阳故意提及刘畅在庭中与县主发生的趣事,认为既然二人如此投缘,想必不久就会成婚。公婆二人只能连连称是,再没了留住何惟芳的借口。然而,何惟芳受伤是事实,按照律例,殴打妻子,轻则和离退还嫁妆,重则可以索赔,殴打者按蓄意伤人之罪入狱服刑。公婆一听傻了眼,只能任由何惟芳和离。
然而,和离的手续繁琐,需要夫妻二人与其父母盖印,官府重拟官牒户籍。公公提出这点试图寻找翻身的机会。不曾想,何惟芳竟早已提前准备好了文件。事已至此,县令只好当众盖了印章。这时,蒋天阳提出何惟芳是否愿意给他做个账房。何惟芳谢过蒋天阳的好意,奈何长安太远,无法顺从。事情了结了,蒋天阳也到了离开的日程,何惟芳特意前来送行。
现如今,刘家还未曾归还嫁妆,何惟芳囊中羞涩,只能先欠着。蒋天阳二次向何惟芳提出邀请,却还是被何惟芳以路途遥远为由拒绝。蒋天阳离开后,公公的手下将此事告知,表示可以动手了。婆婆这时竟然破天荒的替何惟芳说话,认为成婚这一年她也算恭敬勤勉,又何必下死手呢。
与此同时,刘畅发了疯,他自认为自己一生受人操控,想留之人留不住,想去之情去不了。一开始他认为何惟芳只是一个柔弱的俗妇,没想到她也会喜欢怒,会反抗。
他来到父母房间,想要寻找和离书烧毁,却没想到竟然发现了那颗要送给何惟芳母亲的药丸。刘畅醒悟,终于明白了是自己的父母害死了何惟芳的生母。就在她找到药丸之时,公公已经烧毁了和离书。同时,何惟芳这里也迎来了变故。她在收拾行李时,屋内突然有人闯入,何惟芳见事情不妙,想要逃离,却被对方擒住,以白绫死死的勒住脖子,一股窒息的致命感涌上心头,眼看何惟芳就要死于白绫之下。
万幸的是,她在慌乱之中摸到了掉落在地上的簪子,于是拿起此物狠狠扎向了下人,之后慌忙逃到外面,躲在了水缸之后。何惟芳慌张的模样被刘畅看在眼中,面对下人的询问,他谎称何惟芳朝着别处跑了安全。之后他走上前将何惟芳叫出,表示只要她肯留在院中,自己一定会护她周全。何惟芳选择了拒绝。
联想到最近发生的种种,刘畅终于决定任由何惟芳离开,告知她马车就在侧门。公公得知何惟芳已经逃跑,大骂手下是个废物,不过他并没有打算放弃杀死何惟芳的念头,认为她肯定去找父亲了。